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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浓,夕阳的余晖如轻纱般洒在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的青瓦屋顶和斑驳墙壁上,给这座古老的庭院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随着夜幕的降临,四合院的居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踏着满地金黄的梧桐叶,缓缓归来。
每一步都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那是梧桐叶在脚下被踩碎的声音,仿佛它们也在努力地想要把这一天的震撼都揉碎了,然后默默地咽下去。走在最前面的是许大茂,他平日里总是趾高气扬,但今天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只见他那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不知何时被踩掉了半边鞋跟,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老阎,你掐我一把。”王大娘突然停在月亮门前,她的声音有些发飘,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底气。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蓝布头巾的流苏,那头巾上还沾着庆典撒落的彩纸屑,在晚风的吹拂下,簌簌颤动着,宛如一群不肯离去的蝴蝶。
阎埠贵没有回应,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手中的笔记本吸引住了。这位一向注重体面的小学教师,此刻正背靠着影壁,全神贯注地反复翻看着那本笔记本。
本子上的字迹显得有些歪斜,显然是匆忙记录下来的。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数字,如“飞机26架”、“礼炮54响”等等。由于汗水的浸染,这些数字周围的墨水都晕开了,看起来就像是一群黑色的蚂蚁在纸上缓缓爬行。
阎埠贵的眼镜片上还残留着上午观看飞行表演时呼出的白雾,此刻已经凝结成了一颗颗细小的水珠,使得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就在这时,前院张家的煤油灯突然“啪”的一声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纸,在青砖地上投射出一道摇晃的影子。张铁匠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正小心翼翼地将观礼证端端正正地压在玻璃板下。
“三十万人!整整三十万人呐!”张铁匠的嗓门异常响亮,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甚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地往下掉落。
他媳妇刚要埋怨,却突然看到眼前这个平日里打铁时就算被火星子崩到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汉子,此刻竟然正用他那粗糙的手背轻轻地擦拭着眼睛。煤油灯的火光在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跳动着,映照出那些被岁月和炉火深深刻画出的沟壑里,正闪烁着微弱的水光。
“民国二十六年,我给孙传芳的兵修枪……”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了下去,仿佛回忆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后腰上那道三寸长的伤疤,那是当年那些可恶的丘八用枪托砸在他脊梁上留下的印记,仅仅只是因为他多要了两块大洋。
“今儿个看到咱们自己的兵,那步子,那气势……”他的话语突然中断了,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搪瓷缸,仰头灌了一大口,茶水顺着他那浓密的胡须流淌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襟。
就在这时,厢房里传来了“吱呀”一声轻响。他的儿子张铁柱正蹲在榆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一根烧火棍,在青石板上专心地画着一架飞机。
画到第三架时,棍子\"咔\"地断了。二十岁的小伙子盯着断茬发了会儿呆,突然把脸埋进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咋了这是?”张大妈满脸焦急,脚步匆匆地跑过来,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张铁柱缓缓抬起头,他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泪水似乎是刚刚才落下的,眼眶周围还有些泛红。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半晌才发出一声哽咽:“娘……”
张铁柱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的哭腔,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他的目光有些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那里有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那些飞机……全是咱们自己造的……机翅膀上还画着红五星……”张铁柱的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划拉着,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这个五角星虽然画得并不标准,但却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哀伤。
中院里,空气中弥漫着炖肉的香气,这股香气在平日里可是极为罕见的。何大清把房梁上挂了小半年的腊肉全部取了下来,那腊肉经过长时间的风干,色泽深红,香气扑鼻。他将腊肉放在案板上,熟练地切成一片片足有铜钱厚的肥肉片。
半瓶珍藏的二锅头被摆在灶台边,瓶身上的红纸标签已经因为岁月的流逝而褪了色,显得有些破旧。但这瓶酒对于何大清来说,无疑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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