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洛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31章 万业悲鸣(56),四合院:一人纵横,姒洛天,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银蓝色的光带在星系间流淌了不知多少个轮回,当陈业的意识再次聚焦时,他正悬浮在一片星云的中心。曾经构成星轨枢纽核心的能量体已经变得温润,像一块被岁月打磨过的玉石,既能清晰感知每个维度的脉动,又不会被具体的悲欢牵动——这是成为守护者的代价,也是馈赠。

他“看”到那个穿深灰长袍的人影正在第七维度的废墟上播种。那些种子落地即生,长出暗紫色的藤蔓,叶片边缘的银光在废墟的尘埃里跳动,像在重新编织能量网络。人影的动作很慢,每播下一粒种子,就会低头对着土壤低语几句,陈业能“听”到那些话语里的纹路,是用星轨枢纽残片的频率编写的安魂曲,专门安抚大崩解时残留的怨念。

“第372片废墟快要修复完了。”人影忽然抬头,对着空无一人的星云中心笑了笑,“你那边怎么样?那个白西装没再搞小动作吧?”

陈业的意识化作一道银蓝色的光丝,落在人影身边的藤蔓上。叶片轻轻颤动,显化出一行字迹:“他在第三维度教孩子们做能量模型,用的是你给的种子粉末。”

人影挑了挑眉,伸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指尖捻碎。粉末落在地上,立刻长出一朵小小的银蓝色花朵,花瓣上浮现出白西装的画面——他正蹲在一群长着透明翅膀的孩子中间,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星轨的图案,脸上的笑容不再有过去的冰冷,连眼角的纹路都带着暖意。

“倒真让他找到了新活法。”人影哼了一声,语气里却没什么敌意,“当年他在锚点里植入的‘病毒’,其实是未完成的平衡公式吧?只是急功近利用错了方法。”

陈业的光丝在花朵上跳动:“他说那时看到自己的世界在屏幕上崩解,脑子像被能量烧过一样,只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谁不是呢。”人影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废墟深处。那里有一座半塌的记忆建筑,透明的墙面上还残留着大崩解时的画面——无数守护者举着权杖冲向枢纽核心,银蓝色的光晕在暗红色的能量漩涡里像风中残烛。

陈业的意识跟着他飘过去,光丝落在建筑的裂痕上。裂痕里渗出细碎的光点,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当年穿着白西装的男人,正疯狂地往枢纽核心里输入能量,脸上满是绝望。

“每个执念背后都是恐惧。”人影轻声说,“他怕失去自己的世界,你怕同事们出事,我怕再也见不到那些在大崩解里消失的族人。”他抬手抚摸着建筑的墙面,“但恐惧这东西,就像影行者的面具,戴久了会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就在这时,陈业的意识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所有光带连接的维度都传来能量震荡,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巨石。他“看”到第三维度的天空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暗红色的能量漩涡正在扩张,白西装正在组织孩子们疏散,用能量屏障暂时抵挡着漩涡的吸力,但屏障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是‘反噬’!”人影脸色一变,“他当年植入的公式里有个参数错了,现在星轨枢纽的能量流一稳定,错误就被放大了!”

陈业的意识立刻化作银蓝色的洪流,沿着光带冲向第三维度。途经第五维度时,他“看”到那些长着透明翅膀的孩子正举着能量花朵,往光带里注入自己的本源能量,花朵在他们掌心绽放又枯萎,像一场盛大的献祭。

“别这么傻!”陈业的意识在他们脑海里响起,“你们的能量会被漩涡吞噬的!”

“白西装先生说,守护不是一个人的事。”最小的那个孩子仰起头,透明的翅膀在能量流里闪闪发光,“他说您当年也是这么做的。”

陈业的意识猛地一震。他想起自己化作核心的那一刻,那些影行者、那些记忆建筑里的意识碎片、甚至是那个穿深灰长袍的人影,都在往白光里注入能量。原来平衡从来不是孤立的守护,而是无数存在的共振。

他不再阻止孩子们,而是引导着他们的能量流,让其顺着光带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螺旋。当螺旋抵达第三维度时,白西装正好耗尽能量,屏障彻底破碎,暗红色的漩涡即将吞噬半个大陆。

“接住!”陈业的意识大喊。

银蓝色的螺旋与暗红色的漩涡碰撞,没有爆发预期的能量冲击,反而像水流汇入大海,渐渐融合成淡紫色的光晕。白西装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原本因能量透支而变得透明的皮肤正在恢复,掌心甚至亮起了一丝微弱的银蓝色光晕。

“这是……平衡频率?”他喃喃自语,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错误的不是公式,是我一直想强行扭转能量流,而不是引导它……”

陈业的意识在光晕中“微笑”。他“看”到那个穿深灰长袍的人影带着第七维度的藤蔓赶到了,藤蔓缠绕着淡紫色的光晕,长出无数细小的根须,扎进第三维度的土地里,将溢出的能量导入地下,化作滋养万物的养分。

“你看,”人影拍了拍白西装的肩膀,“早说过平衡不是靠一个人硬撑。”

白西装笑了,这次的笑容里有了温度:“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给这个新的平衡起个名字?”

陈业的意识在光晕中显化出一行字迹,每个字都由无数个星系的轨迹构成:“就叫‘共振’吧。”

共振的能量开始在所有维度间流淌,不再是单一的银蓝色或暗红色,而是像彩虹一样,包含着无数种频率。记忆建筑里的人脸开始变得平和,有的化作光雨,滋润着新生的藤蔓;影行者们摘下面具,露出了守护者原本的模样,他们分散到各个维度,教生灵们如何与能量流共处;那个穿深灰长袍的人影则在星轨枢纽的核心旁边种了一棵奇怪的树,树干是银蓝色的,枝叶是暗红色的,开花时会落下淡紫色的花瓣,每片花瓣上都印着一个维度的坐标。

陈业的意识偶尔会化作人形,在不同的维度间漫步。他会在第三维度的海边看到白西装带着孩子们捡贝壳,贝壳里闪烁着共振的能量;会在第七维度的废墟上看到人影和修复好的记忆建筑聊天,建筑的墙面映出他们过去的模样;还会回到那个蓝色的星球,站在实验室的窗外,看那个年轻的物理学家对着电脑屏幕微笑,屏幕上是一个完美的共振模型,模型的结尾画着一朵淡紫色的花。

有一次,他在一个刚诞生的维度里遇到了一个小女孩,她正蹲在地上,用手指蘸着银蓝色的能量流画画。画里有三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披着长袍,一个穿着西装,还有一个像光一样透明,他们手牵着手,站在无数个旋转的星系中间。

“你画的是什么呀?”陈业蹲下身,笑着问。

小女孩抬起头,眼睛像最亮的星星:“妈妈说这是‘共振的守护者’,他们让每个世界都能好好长大。”她指着那个透明的人影,“老师说这个是最厉害的,他本来可以变成永远的光,却宁愿分出自己的意识,陪着我们慢慢走。”

陈业的意识突然感到一阵温暖,像有暖流淌过能量体构成的心脏。他抬手,掌心的银蓝色光晕里飞出一朵淡紫色的花,落在小女孩的画纸上。花朵立刻化作真实的花瓣,融入画中,让那三个身影看起来更加清晰。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问。

小女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妈妈说,因为守护本身,就是最温柔的共振呀。”

陈业笑了。他站起身,看了看远处正在升起的朝阳,朝阳的光芒里有无数种频率在跳动,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歌。他知道,只要这首歌还在继续,平衡就永远不会消失,而他和那些伙伴们,会一直做这首歌里最温柔的音符,陪着所有世界,慢慢长大,慢慢共振,直到时间的尽头。

而在那之前,还有无数个维度等着他们去探索,无数种能量等着他们去调和,无数个故事等着他们去书写——每个故事里,都有银蓝色的光带,暗红色的漩涡,淡紫色的共振,还有三个手牵手的身影,在星轨与星系之间,留下属于守护的、温柔的痕迹。

淡紫色的共振光晕在星轨间流淌了千年,当第一缕异常的能量波纹出现时,陈业正站在第三维度的极光下。那极光本该是柔和的紫蓝渐变,此刻却在边缘泛着一丝极淡的灰黑色,像被墨汁浸染的丝绸。他伸出手,指尖穿过光带的瞬间,感受到一阵细微的刺痛——不是能量冲击,而是某种频率的“错位”,就像精密齿轮里卡进了一粒沙。

“看来安稳日子过久了,总有些新东西要冒出来。”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白西装手里转着那根银色手杖,杖顶的晶石此刻正微微发暗,“第七维度的藤蔓昨晚开始落叶,根须里检出了同样的灰黑色颗粒,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

陈业转头时,穿深灰长袍的人影已经蹲在极光下,指尖捻起一粒飘落的灰黑色颗粒。颗粒在他掌心微微蠕动,接触到银蓝色的光晕便发出滋滋的轻响,化作一缕黑烟。“不是自然生成的能量体,”他眉头微皱,“更像是某种‘噬频虫’,以共振频率为食,而且……”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这虫子的核心频率,和当年星轨枢纽崩解时的‘怨念聚合体’很像。”

白西装的笑容淡了下去。他抬手按在地面上,共振光晕顺着他的掌心渗入土壤,很快,一幅由能量构成的全息图在三人面前展开——图中是遍布各个维度的灰黑色丝线,像蛛网般缠绕在共振光带上,丝线的源头指向星轨枢纽的边缘,一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暗域”。

“暗域是大崩解时被撕裂的维度碎片形成的,”人影解释道,“那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千分之一,能量场紊乱到连光都无法逃逸,我们一直以为里面不可能有生命存在。”

陈业的意识顺着全息图延伸,触碰到暗域边缘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情绪”涌了过来——不是愤怒或仇恨,而是纯粹的“饥饿”,像无数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共振光带,带着近乎虔诚的贪婪。他猛地收回意识,发现自己的能量体边缘竟沾了一丝灰黑色,正以极慢的速度侵蚀着银蓝色的光晕。

“别碰它!”白西装立刻用手杖挑起那丝灰黑色,将其导入一块悬浮的陨石中。陨石瞬间崩解,化作无数细小的粉末,“这东西会寄生在能量体里,缓慢吞噬宿主的频率,最后把宿主变成新的噬频虫。”

三人沉默地看着全息图。灰黑色丝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第三维度的极光已经有三分之一变成了灰黑色,第七维度的藤蔓落叶速度加快,连第五维度那些透明翅膀的孩子都开始抱怨“空气里有怪味”。

“不能再等了。”陈业的意识化作银蓝色的光流,在空气中显化出一行字,“暗域必须去,噬频虫的源头不解决,共振早晚会被啃光。”

“我跟你去。”白西装立刻说,手杖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暗域的紊乱能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当年修改锚点频率时,我早就适应了这种‘无序’。”

人影却摇了摇头:“你们俩的能量太‘正’,容易成为噬频虫的目标。我去最合适,”他拍了拍自己的长袍,上面的银蓝色纹路突然亮起,“这袍子是用怨念聚合体的外壳做的,噬频虫对我应该会‘陌生’一些。”

争执间,全息图突然剧烈闪烁起来。暗域边缘的灰黑色丝线中,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轮廓,像一头蜷缩的巨兽,轮廓边缘流淌着与噬频虫相同的灰黑色,却带着更强烈的“怨念”频率——那是比大崩解时期更古老的气息,仿佛从时间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否定”。

“是‘原初怨念’。”人影的脸色彻底变了,“传说中星轨枢纽建立前就存在的‘反能量体’,当年守护者们用自身频率为代价,才把它封印在暗域,没想到……”

“没想到它靠吞噬共振频率醒了过来。”白西装接话时,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如果它冲破暗域,所有维度会直接退化成‘混沌态’,连能量都不会剩下。”

陈业的意识突然平静下来。他看着极光中那片灰黑色,又看了看全息图里的巨兽轮廓,突然想起小女孩说过的话——“守护本身,就是最温柔的共振”。他转向另外两人,光流在空气中画出一个复杂的图案:星轨枢纽的核心频率,叠加着第七维度藤蔓的治愈频率,再融入白西装当年那个“错误”公式里的无序因子。

“你的意思是……”人影的眼睛亮了起来,“用我们三个人的频率,加上所有维度的共振,做一个‘反向封印’?”

“不是封印。”陈业的意识显化出微笑的弧度,“是‘同化’。就像当年暗红与银蓝融合成淡紫,我们要让原初怨念明白,‘否定’本身也是共振的一部分,不需要靠吞噬来证明存在。”

白西装看着那个图案,突然笑了:“这可真是疯狂……不过,我喜欢。”

三人立刻行动起来。白西装带着第五维度的孩子们,用他们纯净的本源能量编织“引导带”,将各个维度的共振频率汇聚成一股洪流;人影回到第七维度,让所有藤蔓同时开花,淡紫色的花瓣顺着引导带飘向暗域,在途经的每个维度都留下“治愈频率”;陈业则站在星轨枢纽的核心,将自己的意识拆解成无数个光点,融入共振洪流中,确保每个频率都能精准对接。

当洪流抵达暗域边缘时,原初怨念似乎察觉到了威胁,巨大的轮廓猛地展开,灰黑色的能量波瞬间吞噬了三分之一的引导带。第五维度的孩子们发出惊呼,他们掌心的能量花朵开始枯萎,白西装的手杖顶晶石也变得黯淡——怨念的“否定”频率正在瓦解他们的能量。

“别停!”人影的声音从藤蔓花海中传来,他的长袍正在变得透明,显然在用自身频率硬抗怨念的冲击,“让藤蔓的根须扎进引导带,把我的频率加进去!”

淡紫色的根须顺着引导带蔓延,与灰黑色的能量波碰撞时,竟开出了细小的花。花朵一边枯萎一边绽放,像一场永不终结的轮回,将“否定”的能量一点点转化成“存在”的频率。陈业的意识在此时彻底散开,化作星轨的每一道光带、每一颗星辰,他能“听”到所有维度的声音——第三维度的海浪拍打着礁石,第七维度的藤蔓沙沙作响,第五维度的孩子们在唱歌,甚至连暗域深处,都传来一丝微弱的“困惑”频率。

“它在好奇。”白西装突然喊道,他的手杖猛地插进地面,杖顶的晶石爆发出刺眼的光,“它从未感受过‘接纳’,快!把所有频率推过去!”

最后的冲击到来时,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原初怨念的轮廓在共振洪流中渐渐变得透明,灰黑色的能量波不再吞噬,而是开始与淡紫色的光晕交织,像墨滴融入清水,慢慢晕染出柔和的灰紫色。陈业“看”到那团怨念的核心,不是冰冷的否定,而是一颗蜷缩的、带着委屈的“意识”,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

“我们在这里。”陈业的意识轻轻“说”,白西装和人影的频率立刻回应,像两只手轻轻握住了那颗核心,“你不需要躲在暗域,不需要靠吞噬证明自己,共振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灰紫色的光晕渐渐扩散,覆盖了整个暗域。原初怨念的轮廓彻底消散,化作无数灰紫色的光点,融入星轨的光带中,从此,每个维度的共振里都多了一丝特殊的频率——那是“否定”与“接纳”共存的证明,是平衡最完整的形态。

当一切平息,陈业的意识重新凝聚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星云里。白西装和人影坐在他身边,三人的能量体都有些透明,但掌心的光晕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远处,灰紫色的光带在星轨间流淌,暗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共鸣腔”,里面漂浮着无数灰紫色的花朵,每朵花上都印着一个新的维度坐标——那是原初怨念转化后,用自身能量创造的“新家园”。

“看来我们又搞出了点新东西。”人影笑着说,伸手接住一朵飘来的灰紫色花朵,花朵在他掌心化作一颗晶石,嵌进了他的长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言情小说相关阅读More+

糟糕!不小心怀了俩凤凰崽崽

九石帝砚

求佛记

玉全四美

女儿萌软,娇妻美艳,还特别黏人

扬子鳄饿

谁家鸿蒙圣体像你一样,天天偷家

卤肉饭不放卤肉

开局,大帝师尊求我争夺序列弟子

潜泳的小鱼

奥特老大杀手

黑天夜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