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萧启棣儿时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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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璃犹豫了,“说真的,我不想去,我怕勾起你不愉快的回忆。”
萧启棣却微微一笑,“那些回忆确实让我很痛苦,但现在不一样了,虽然想起来还是痛苦的,可有你在我身边,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无法直面,况且我是要一统天下的,内心又则能那么脆弱。”
宁锦璃暗暗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陪你去看看。”
“好,跟上!”萧启棣松开手,施展轻功纵身一跃。
高大魁梧的身形如游龙般矫健迅速,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另一座宫殿的屋顶。
宁锦璃也运转功法,飞快追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掠过一座座屋顶,不多时就到了目的地。
站在那座宫苑旁边的围墙上俯瞰,到处都破败萧条。
其屋顶破了很多洞,围墙多处垮塌,枯木倾斜杂草藤蔓积聚,再被大雪覆盖,比濎县的城外破庙好不到哪里去。
显然是好多年都没有半个人再涉足其中了,就连现在,禁军都不到这儿来巡逻。
萧启棣先下了围墙,检查了下地面情况,才让宁锦璃也下来。
接着走到前院一角,蹲下来挖开积雪,一通寻找,在层层杂草底下翻到了个厚实的木板,木板两边有锈迹斑斑的青铜挂钩,一侧还留着半截同样生锈了的链条。
宁锦璃打着手电筒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是我小时候玩过的秋千……”萧启棣抚摸着木板,慢慢仰头,“我记得以前这里有一颗很大的树,秋千就是挂在一根横生出来的树枝上。这个秋千……还是我母亲为我求来的,不然我几乎没有什么玩耍的东西。”
萧启棣随手重新将秋千木板掩埋,踏着积雪走向了院中的屋子。
屋子的门窗都腐朽了,他只是轻轻推了下,仅剩的门板残片就碎落一地。
积雪的存在让周围环境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站在门口,也能面前看清里边的大概布局。
宁锦璃把手电筒调亮了些,朝屋子里照了照。
萧启棣说,还是原来的样子,连以前的生活器具都还在。
不过么,也全部破败不堪了。
两人慢慢踏入其中。
墙角处,堆积着几个瓦罐和青铜盛具,大致能看出来应该是日常用来做饭和存储粮食的。
窗户旁有个矮小的桌子和一张床榻,再旁边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半人高柜子。
萧启棣来到柜子旁,垂眸凝视片刻,“原来柜子这么小,当初在我眼里,简直有一个房间那么大。”
说着,他打开了柜门。
伴随着朽木摩擦的声音,两扇柜子门在开启大半后,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萧启棣缓缓蹲下,背对着柜子的位置,看向别处。
宁锦璃也在他旁边蹲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问道:“你这是在干嘛?”
萧启棣眸子眯起,盯着对面的床榻,说:“每次我母亲带了男人回来,就会把我关在柜子里,外边上个锁。一开始,我很害怕,加上还会听到母亲奇怪的声音,我以为她是被欺负了,就在柜子里叫喊,但换来的是她和男人的训斥臭骂。”
宁锦璃瞬间明白了情况,心脏不禁如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萧启棣继续道:“次数久了,我也就习惯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每次结束后,母亲将我放出来,还能给我些平常吃不到的食物。再后来,我便不吵不闹,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母亲就不再避着我……我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明白她到底是迫不得已,还是……乐在其中。”
宁锦璃问:“那你后来明白了?”
萧启棣苦笑,摇摇头说:“没有,我看不懂她。她既可以在我被欺负遭毒打的时候,用她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也可以为了让我不饿肚子,去卑微讨好男人……她还可以,为了劳安和野种,妄想杀掉我。这样一个女人,谁能看懂?哪怕再过两千多年,也没有人能把她看个明明白白吧……”
宁锦璃道:“保护你,把你养大,是因为她是你亲生母亲,也许在最初的那些年,你也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后来她勾结劳安,做出种种错事,是因为她是一个人,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有太多人容易迷失在欲望中。而她的一生,或许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萧启棣蹙眉,“你是说她身不由己?难道她后来争权夺利,丧心病狂到想用野种来换掉我,也不是她为了自己?”
“是为了她自己,但我想,应该不是为了她真正的自己,”宁锦璃轻声说,“换句话来讲,她本身就是个巨大的悲剧,我并非为她的过错洗白,只是我觉得,不能把时代弊病酿成的错,全归罪到她的身上。”
萧启棣眉头皱得更紧了,“时代弊病酿成的错?”
宁锦璃握住他的手,缓缓道:“试想一下,如果天下太平,没有纷争压迫,不论男人女人都可以安居乐业平等相处,她会变成司徒巍的小妾吗?她会被司徒巍当做工具送给你父亲吗?她会在后来遇到劳安的时候,错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精神寄托吗?”
一番话,让萧启棣陷入了沉思。
轰——
突然一声闷响。
两人背后的柜子由于年久失修和腐朽,又被萧启棣打开柜门破坏了勉强维持的脆弱结构,在这一刻垮塌了。
萧启棣急忙拉着宁锦璃起身,就在这时,看到碎木板下边,压着一些竹简。
出于好奇,两人检查了下。
发现柜子里有个小夹层,散落的竹简片就是从里边掉出来的。
萧启棣捡起竹简片一看,愣神道:“这是我母亲的笔迹。”
宁锦璃看不懂篆体字,便问他上边都写了什么。
萧启棣将竹简片清理了下,一大堆竹简当中,只剩下十几根竹片还算保存完好,能够辨认行文内容,其他的就已经损坏了。
萧启棣嘴唇微动,“今日吾儿启棣会走路了,摇摇晃晃,甚是可爱,祈求上苍保佑吾儿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宁锦璃惊讶道:“这是你母亲写的日记?”
“看来……是的。”萧启棣暗暗咬了下后槽牙,拿起另一片竹简,又念道,“棣儿遭荒国贵族子弟以食物为诱饵戏耍殴打,吾为其母,却无能为其出头,吾愧对棣儿……不配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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