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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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着手,不停的说:“没救了。”
还不等他走,黑瞎子就抱着白栀上来了。
见到解雨臣的时候,白栀还好,等看清楚还有二月红的时候,白栀就开始闹起来了。
“走。”
“走,不要来。”
“呜~走~”
宽大的袖子捂住白栀的脸,白栀不停的哭泣。
解雨臣看见了,走到中线那里一点,停下,焦急的看着白栀。
“栀子,不要哭了,我马上下去,你不舒服,不能再伤神了。”
黑瞎子看着白栀一直往自己的怀里钻,就知道,白栀是在为了今早的事情难为情。
白栀害羞了。
“二爷走,二爷在,小小姐今天不想见外人。”
解雨臣一听不是自己的问题,猛地转头,看向二月红,期待的喊道:“师父!”
\"你快走,栀子不喜欢你,不要耽误可怜的我追媳妇啊。\"
二月红看出解雨臣的心中所想,捂着胸口,向着楼下走去。
他不辛苦,他命苦。
\"小花一定是整错了性别,要不然怎么这么外向呢。\"
见二月红要走,黑瞎子现在也不太好,总觉得喘不上气,赶紧将人递给了解雨臣,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靠着。
解雨臣抱到白栀,开心的不行。
“栀子?”
前面那声师父就饱含感情,这一声栀子更是情意绵绵,听的二月红不自觉的转身去看。
只见解雨臣笑着将白栀脸上的袖子拉下来,露出白栀的脸,小心的捏着帕子,给白栀擦眼泪。
亲不敢亲,只敢抬起手腕,亲在那能看见跳动的地方。
“我爱你,在今天,在现在。”
白栀皱着眉头,小声地抽泣着。
解雨臣不在乎,只是见白栀没有挣扎,觉得很欣喜。
昨天,白栀还在排斥他。
真好,有进步了。
拿过一旁的茶盏,小心的递过去,白栀不想喝,偏开头,拉着袖子遮挡着自己的脸。
解雨臣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笑着又送了过去。
“栀子,喝一口,我们今天就不用再用药了,好不好?”
二月红好像看到了那年白栀刚到解家的情景。
爱与不爱,不重要。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只是不小心分开了而已。
他们天生契合。
理智的,感性的,偏执的,公正的。
解雨臣,白栀。
白栀微微张嘴,抿了一口,高兴坏了解雨臣。
“栀子,你又好了一点。”
二月红只觉心酸。
白栀何时这样不给解雨臣面子啊。
还不等他转身下去,解雨臣捏着点心,白栀轻轻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哭,解雨臣也是。
吃下剩下的点心,解雨臣一边笑,一边落泪,一边吃。
吃的点心,也是白栀。
直勾勾的盯着白栀,看的白栀哭的更加厉害了。
得寸进尺,解雨臣被白栀惯坏了,早就没了分寸。
两个人,二月红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场景的诡异。
喜极而泣,白栀不是。
心惊胆战,解雨臣不是。
最后叹气也不敢叹气,生怕打扰了他们两个,二月红轻手轻脚的下去,离开了解家。
“也不知道谁的命更苦一些。”
是被岁月折磨疯的白栀,还是为爱痴狂的解雨臣。
白栀刚开始哭,是因为她觉得丢脸了。
她可以退生物圈,但是不能“退”社交圈。
现在哭,是解雨臣有些“可怕”。
那眼神,那偏执,她害怕。
黑瞎子见状,直接给了解雨臣一脚,将人抱了过去。
白栀赶紧钻进黑瞎子的怀里,不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
解雨臣不伤心,只欢喜。
什么情绪都好,只要不是一直想死,他都接受。
他甚至接受白栀以后都脑子混沌情绪反复。
只要白栀活着,还会偶尔开心。那么他都接受,他会照顾好白栀。
这一天,饭是解雨臣端上去的,热水是黑瞎子烧的,一整天,这个亭子里,都满是茶香氤氲。
受伤的只有二月红。
回到家里,丫头正在浇花,看见二月红愁容满面的进来,赶紧将水壶放下,走过去,担心的扶着他往里走。
“哥,不是去看小花了吗?怎么突然这样了。”
二月红坐在沙发上,心累的仰头靠着,紧紧的拉着丫头的手。
“你不知道,我看着小花那孩子,我就难受。
小花苦,白栀苦,连黑瞎子也苦。
小花见不到白栀哭,见到白栀还哭。
黑瞎子明明进的去云胡院,去偏偏抱着白栀出来找小花。
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们谁命更苦。”
缓了一口气,二月红好了一点,丫头也明白了。
给二月红倒了一杯茶,丫头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会好的,都苦成这个样子了,总会好的,不然就太辜负他们的苦难了。”
唐僧还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呢,白栀他们这千年的跨越和等待,总会有好结果的。
二月红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感叹道:“对呀,总会好的,总有一天,他们就会变成最开始的样子。”
丫头看着二月红眼里的怀念,浅浅一笑。
“哥以前和他们是什么样的?”
“那时候啊,就剩了几个老家伙了,剩下的五万是他们几个小孩子,就属白栀最会撒娇了……”
二月红说起那段短暂的时光,还是忆忆犹新。
只有可怜的张日山,被拿出来,反复鞭尸。
“你都不知道,副官他被白栀收拾的多惨,没有别的才艺,麻将输了,就只能出卖色相。
也亏的小花那时候还小,要不然,估计得打起来……”
说着话,二月红已经彻底的没了烦躁担忧的情绪了。
到了晚上,解雨臣不想走,黑瞎子也不想早早的回屋,就抱着白栀,在亭子上干坐着。
躺在摇椅里,解雨臣转头去看白栀。
“栀子,你为自己唱过什么歌啊?你就像只百灵鸟,可喜欢唱歌了。”
白栀想了想,张开因为缺水而干燥的嘴唇,唱了起来。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
长大一点都不好玩,可无聊了,她不喜欢。
将自己哄睡着的白栀,没有看见两人眼里的疼惜。
解雨臣晃了晃摇椅,盯着空中的星星。
“原来栀子还会送自己啊,真厉害,真好。”
有歌声的话,白栀也不算孤单吧。
黑瞎子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的晃着椅子,轻轻的拍着她。
傻姑娘是不会有白头发的,至少,好久好久的时光里,她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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